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郑重,“不过,关于赵老蔫家的情况,特别是他闺女赵春喜,我会特别关注!”
“老蔫的事,有法律程序。但孩子是无辜的!春喜还在读书,是家里的希望。我在这里向各位保证,回到县里,我会立刻想办法了解春喜的具体情况。
县里有困难学生帮扶政策、有工会的助学基金,这些渠道我都会去帮他争取!我会尽力确保春喜能完成学业!”
王湛的话语清晰有力,让村民们愣住了。
赵老根脸上的悲愤瞬间僵住,随即转为阴沉和不满,“王秘书!您这话说的……光说不练啊!春喜那孩子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柳树沟眼下就过不去这个坎!您这官当的,就一点人情味都不讲?眼睁睁看着我们等死?”
其他几个村民也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语气中带着失望和指责。
试图用更大的声浪,掩盖王湛关于赵春喜的承诺。
“就是!当官不为民做主……”
“这点要求都不答应,还指望我们配合你搞什么调研?”
“我看你跟那些当官的一样,就是来走走过场!说得好听!”
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而充满敌意。
王湛被围在中间,承受着村民们因希望落空,而转化的怨气和道德指责。
他面沉如水,腰背挺得笔直,既不退缩,也不动怒。
准备等他们发泄完,再重申自己的立场。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都吵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
厉夏站在门口,齐耳的短发被门外涌入的风吹得微微拂动。
她目光扫过屋内情绪激动的村民,最后落在赵老根身上。
在她身后,跟着两名身穿制服的民警,“赵老根?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