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没有痛觉的么?
酒德麻衣不得不如此想。
「好了。」
房间内传出路明非的声音。
酒德麻衣敲门。
少爷,我进来了。
「嗯。」
推开门,酒德麻衣看到的,是已经换了身衣裳,安静坐在桌前,与平时相比,只是面色稍为苍白的路明非。
「很抱歉。」
路明非看了眼酒德麻衣。
「你的刀,我弄坏了。」
路明非把桌上端详许久的断刀推向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看也未看一眼。
「少爷哪里的话。」
「若是能帮上少爷,武器而已,区区身外之物,坏掉多少也是值得。」
酒德麻衣嫣然一笑。
「不对。」
「能被少爷使用,应该说这
事它们的荣幸才是。」
路明非笑了笑,带着几分虚弱。
「无论如何,这次多亏你了。」
「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
「不对。」
酒德麻衣认真反驳。
「我相信,就算我没来,只靠少爷自己,也能离开。」
下句话她未出口。
只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大小的问题罢了。
路明非摇头。
他闭上眼。
很久没有这般生死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