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也不打算谈。”
“那你还跟人家聊?”
“商韫非要牵线。对方是津运医疗的功臣,马上要离开北京。我又是她老板,难不成不回复?”
“那说明你还是想跟人家聊。真要不想,商韫还能把刀架你脖子上?”
“……”
商昀百口莫辩。
商太太打趣过儿子,回归正题:“是津运医疗的功臣,还能让商韫拿亲情绑架你,应该是岑苏吧?”
商昀没想到连母亲都知道岑苏:“您见过?”
“我没见过。听你妹妹提过好几次,说很漂亮。”商太太猜测大儿子中午就是为岑苏饯行,“不耽误你吃饭了。”
至于相亲一事,她看得开,“既然你觉得去相亲是对不起岑苏,那就不去。”
他和岑苏不是男女朋友,自然谈不上“对不起”或是“对得起”。
但他的确又觉得去相亲不妥,万一到时候正和别人喝咖啡,岑苏给他发来消息,那将置她于何地?
他正好以此为由:“妈,以后任何形式的相亲,您都别再费心,近几年我没有结婚的打算。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不用您催。”
商太太还能说什么?大儿子从小到大都让家里省心,凡事有分寸。他现在不愿意的事情,总不能逼迫他。
“行,妈妈心里有数。”
她不免又想到岑苏,能让二儿子费尽心思牵线,还能让女儿赞不绝口,岑苏肯定有过人之处。
如今女儿已联姻,二儿子的联姻应该不会有变数,大儿子的婚姻大可随他心意,不是非要找个门当户对的。
思及此,商太太话锋一转:“你自己也说岑苏是津运医疗的功臣,那就好好跟人家聊,也算是替你弟弟报恩。”
“……”
报恩都用上了,商昀无言以对。
通话结束,他又看了眼微信,仍然没新消息。之前发消息问人事情,对方大概在忙,一直没回他。
回到包厢,岑苏从手机屏幕抬头,往他身后看了眼,没其他人。
始终不见公司其他高管过来,她已然猜到商韫的用意。
“今天就你跟商韫商总为我饯行?”
商昀道:“还有我妹妹。”
岑苏没想到商沁也过来,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