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刺头”了。
他想回答,又觉得怎么回答都能被对方找出不对。
后来他没有划名字。
两人也很久没再见。
一个前线最高指挥官,一个随行军医,能在这样的场合见面都实属缘分。
“看什么?”
回到现实,依然是身着白色工作服倚在门边的青年,他身形高高瘦瘦,双腿修长,踢了踢蔺际的军靴,“回神。”
记忆回笼,蔺际收敛了眉眼,垂头看了眼踢自己的腿,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他看着玉流光带着点生理性水色的眼眸,“你助理说你在休息。”
玉流光将手从白色衣兜里取了出来。
他的手是做手术的手,雪白干净,根根分明,洗了又洗,硝烟味的污血没有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
显然跟蔺际的关系不像初见时那样夹枪带棒,他拽过蔺际的领带,让他跟自己走。
蔺际及时带上门。
办公桌,被拂开的笔和文件,纤细的青年坐在上面,双腿垂在外侧,他仰起头去吻蔺际的薄唇,眉眼间隐隐的不耐和烦躁似乎在这时缓和过来。
蔺际双手撑在他的身侧。
他以前没想过会自己会和和小他这么多的人谈恋爱,或者说,从军这么久他就没想过恋爱的事。
“不舒服?”
他去摸他的脸。
明明前不久才吵过一架。
一见面就是接吻。
玉流光嫌他废话多。
勾着他脖颈的手加重了力道,往下拽,蔺际这次主动去吻他的双唇,听见含糊的一声“摸我”后,就将手从他内衬的衣摆处伸进去,用力一掐,常年握枪的手是粗粝带茧的,怀里人明显轻颤一下。
蔺际知道他这是皮肤饥渴症在作祟。
等被安抚下去,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作者有话说:可恶晚了半个小时,本章随机掉落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