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泰山,气不打一处来。
这臭狗还能藏在哪,想想也是趁着没人管,去平时的禁忌地撒野。
泰山肚子朝上躺在寧雨行床上,睡得昏天黑地,松息站在门口看它半天,它都毫无知觉。
她上去一巴掌拍醒它,泰山睁眼看到她,立马知道自己挨了。
「下来。」
泰山眼神飘忽:怎么办,要不要再挣扎一下?
「下不下来。」
泰山趴在床上不动:再僵持一下。
松息抓住它的项圈往床下拖,它却更加赖皮地翻扭起来。
「今天是不是有狗想挨揍了?」
泰山:反正都要挨,我再挣扎一下。
寧雨行打完电话,听到房间的动静,走到卧室门口松息和泰山趴在他床上同时停下来望着他。
「对不起!」松息边说边把泰山往床下拖,咬牙切齿道:「我帮你换床单,洗床单。」
「泰山,你再不下来,我回去就把你的玩具全部丢了!」
泰山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立马腾地跳下床。
松息看它死皮赖脸的样子,气地直揪它耳朵,泰山用眼神给她示意门口还站着人:老大,小弟还看着,回去再说好不好。
寧雨行抱着手臂倚在门边,观赏人狗拉扯。
「对不起,我帮你换床单。」
寧雨行进来打开衣柜,拿出一套乾净的床品递给她,「头还痛吗?」
「好些了。」她接过,不好意思道:「谢谢你帮我遛泰山。」
「它在家也喜欢睡床?」
「就是不让它上床,它才在你这找空子鑽。」
泰山:嘿嘿,今天回去要挨收拾了。
寧雨行把被子抱起来放到一边,松息把乾净的床单放床头柜上,跟他一起扯下床单。
寧雨行把乾净的床单展开,空气里多了股淡淡的洗衣凝珠香味,松息帮忙把床单压好后自觉拆起被套。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