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的撒娇,就让李屈洐好不容易冷静些许的心神顷刻掀起风暴。
「叫我什么呢?」李屈洐再次挺身,不过这次较为缓慢,反倒像在折磨人的理智。
苏别年想的可以,也不管这男人对称呼有着什么样的执念,回应着:「学长。」
「还有?」感受到被她热烈的欢迎包裹,李屈洐也濒临沦陷边缘,引导她:「苏经理。」
女人察觉他愈发深入,喘着气,眼神迷离:「李总监,快点??」
李屈洐擦过她的敏感地带,苏别年不禁一缩,生理泪水蓄满眼眶,舒服的那种。
李屈洐又停顿了,她忍不了,直起上半身啃了口他的锁骨,无声地允许他继续。
男人懂了,重新调整姿势,復又来回出入。
沉重的喘息与娇气的呻吟充斥曖昧的卧室,窗帘只遮了大半的光,剩馀的照在彼此轮廓,漫室旖旎。
白日里两人纵欢,他搅乱一池春水,留下恣意狂妄的痕跡,这一刻,春天只独属于他。
临近边缘,苏别年指甲陷进他的手臂,混乱地喊他:「阿洐??」
这声呼唤在如浪的娇喊中并不突出,却被李屈洐清楚收进耳里。
他停顿不到一秒,随即更加用力,眼里各种情绪掺杂,但在这个当下他只想看她沉溺的神情。
想看天上的太阳臣服于黑夜,想看云朵盛不住水气,向下坠落。
苏别年很快便承受不住,颤抖着到来前所未有的欢愉。
只给她留两秒喘息,男人动作又再继续。
此刻的她更为敏感,那一下下的简直要她命,喘着喊停。
李屈洐是顺从地停了,只是情慾未减分毫。
他躺在她的身侧,汗水浸湿了被褥,李屈洐拨开苏别年的碎发,欣赏了起来。
「舒服吗?」他的问题略显轻浮,沉稳的嗓音却蛊惑人心。
苏别年含糊「嗯」了声,不自觉想鑽进他怀里——
「年年舒服了,该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