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倦地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澡。
慈以漾洗完澡后再次出来,回到房间打算休息,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
“陆烬,你不是走了吗?”
她怔愣后上前想将床上的人拉起来,触及的肌肤却是滚烫的。
而被从床上拉起来的人刚才还惨白的脸,此刻潮红得不正常。
他靠在她的肩上,手臂揽在她的腰上,闷声闷气得像是像姐姐撒娇的少年,“不想走,姐姐,我不想走。”
“不行。”
慈以漾坚持将他拽下床。
陆烬没再讲话,闭着眼由她拉下床,凌乱的碎发覆盖紧阖的眼,露出肉眼可见的脆弱。
慈以漾将他的半边身子拽下了床,他都没挣扎,反而身体滚烫得吓人。
察觉他此刻状态不对,慈以漾下意识松开他,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
好烫。
刚才过去半个小时,他怎么就莫名开始发烧了?
慈以漾盯着床上烧得面色绯红的男人,第一次有很浓的无力感。
就不应该带他回来的。
看了他许久,最终慈以漾还帮他进行了简单的物理降温,做完后累得倒头就睡。
清晨。
她隐约听见声音,意识模糊地睁开眼,失神地盯着纯白的天花板,许久后才发现自己在房间的床上。
可昨天晚上她帮陆烬降温后,分明将床让给了他,睡的分明是客厅的沙发。
!
慈以漾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循着声音走到厨房。
厨房里的人闻声转头,见他醒来如同贤惠的丈夫,微微一笑:“早,先坐等两分钟就好了。”
慈以漾蹙眉问他:“你好了?”
“嗯,好多了。”
他将打好的鸡蛋倒进锅中,唇角笑意不改。
“那你还不走?”
慈以漾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