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被舔得浑身发麻。
等陆烬觉得已经没有了血渍,抬起头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却耳畔绯红的女人,如被引诱般伸出手碰了碰她的眼皮,笑道:“姐姐脸红了。”
慈以漾猛地推开他,匆忙起身,“出去。”
“可姐姐还没有帮我包扎。”
他歪头靠在床边仰着脸,微启毫无血色的唇上洇着潋滟的水光,仿佛在无声息地勾引人。
慈以漾见他不出去,转身往外走。
陆烬起身跟在后面。
回到客厅,慈以漾拿出之前找到的医疗箱,冷着脸让他坐下。
陆烬坐在沙发上,很乖顺伸地卷起衣摆咬在齿间,垂坠的眼帘在高挺的鼻梁上洒下浅浅的斜影。
慈以漾对他半点耐心都没有,连消毒都做得很敷衍,直接将碘伏倒在他腰上的伤口上,隆起的腹肌肉眼可见收紧。
但他却瞳孔不颤地看着,只是脸色比之前更显病态苍白。
哪怕慈以漾很竭力忽视他的存在,还是能感受到他还没干的湿发,在不断向她传来潮热的温度,发尾垂落下的水珠是无数的触手攀附在肌肤上,她浑身都不自在。
“啊——”
耳边忽然响起很轻的一声呻吟,慈以漾下意识放轻了力道,抬头看见陆烬噙笑的眼。
“我能感觉,姐姐力道放轻了。”
他望着她,语气缱绻,仿佛得了她的温柔对待。
他不是觉得痛,而是想看她的反应。
慈以漾心跳陡然失律。
“已经包扎好了,你应该走了。”
她松开他的手,侧身借着整理药箱掩盖刚才的不正常。
“嗯。”
陆烬低头打量着被包扎好的手掌。
慈以漾提着药箱放回原处,回卧室找了崭新的睡衣换上。
等到在从房间里出来,发现客厅中已经没有陆烬的身影。
以为他已经走了,慈以漾松口气。
现在的陆烬看似变得正常了,但她却觉得似乎比以前更难以打发。
她疲倦地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