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记,还有一事。”
“……”
“今天上午,我和任厅长还谈及赵小辉的案件,对于赵小辉未能潜逃,造成任家被动,任厅长十分感慨,说以前的他,狭隘了。”
“你想说什么?”
“这,这个……不太好开口。”
“那你先回吧,想好了再说。”
闻言,郑宏远无奈讪笑一声,低头道:“任厅长也不容易,关键时刻是真能豁得出去,一次赵小辉事件,一次梁冠军事件,我找上人家,二话不说,毫不含糊。”
钱奇峰依旧悠然,翘着二郎腿,小口抿茶,眼帘低垂,盯着自己的皮鞋。
“钱书记是不是……也表示一下?”
“表示什么?”钱奇峰滴水不漏的反问道。
郑宏远搓了搓牙花,有些急躁道:“反正以后也不用怎么打交道……”
钱奇峰终于绷不住了。
第一次掀起眼帘,目光幽深的直视郑宏远。
什么叫以后不打交道了?
“……”这让郑宏远立马干笑着僵住了。
太急了。
露馅了。
“不要自作聪明!”钱奇峰冷冷撂下话。
随即,重新恢复了之前漫不经心的姿态,眼帘低垂,小口抿茶。
“那任家那边……”
“你是任家人?”
“不,不,我的意思是,梁冠军案现在还没摆平,如果钱书记您迟迟不表态,任家多想,会不会对梁冠军案解决有所影响?”
对这个问题。
钱奇峰直接反呛道:“我做事,需要你来教?”
“我,我就是请示,询问,钱书记,我……刚才如果说错话,请您谅解,对不起,我,年轻人,说话急,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您别和我一般计较。”
察觉钱奇峰真不高兴了,郑宏远慌忙起身道歉。
对此,钱奇峰反应冷淡道:“行了,没其他事的话,我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