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蕴之偏过头,与他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不然,她怎会看到裴彧低头。
男人垂首,坐在榻边,亲了亲她的脸颊。
“如若是梦,你便该一口应下了。”
“为何?”
“梦就是如此,没什么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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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蕴之打了个哈欠,侧过头去。
“既不愿听,那我不说了。”
裴彧:“可要起身?”
明蕴之点了点头。裴彧将她扶起身,道:“今日,可还能行?”
她垂眸,揉了揉腰身,点头:“要去何处么?”
裴彧站起身来,为她取来备好的新衫,道:“私奔,去不去?”
明蕴之睁大双眼,“……什么?”
……
赶车的人仍旧是夏松。
秋朔不知去向,车中唯余夫妻二人。裴彧看她没什么精神的模样,道:“若是还累着,便靠一会儿,还需半个时辰。”
他朝她伸开手,露出宽阔的肩头。
明蕴之未曾动弹,静静地看着他。
裴彧拉过她,强硬地让她靠住,大手掩在她的脸上,阖上她的双眼:“早知你倔得很。”
本也没盼着她一夜便能回心转意。只要她不再远远避着他,对他的示好刻意回避便好。
明蕴之靠在他肩头,深吸口气,低叹了一声。
她也累了。
无论是身子,还是身躯之下的那颗心,都疲惫得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爱如何便如何吧,随他去了。
她闭上双眼,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裴彧未曾动弹,她迷迷糊糊地又睡着,直到听闻夏松在外低低敲了敲窗户,道:“殿下,人已到了。”
明蕴之动了动眼睫,睁开双眸。
裴彧:“吵醒你了?”
明蕴之摇了摇头:“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