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白鹿垂眸,俯瞰而来。
自此见证!
凌洲的手指痉挛着,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握紧了枪,颤抖的枪管抬起,对准了头颅,却犹豫着——。没有力气扣动扳机。
陈行舟怒喝:「开!」
「开!」
陈行舟身后,所有见证者同时起身,神情狂热,面红耳赤,双眸猩红:「开!开!开!开!”
——
开!!!
啪!
一声脆响,自凌洲的嘶吼中响起。
空枪。
「继续。”
季觉说:「发牌。」
于是,继续。
「季觉,同花顺,凌洲,高牌。”
这一次,不用陈行舟在开口,所有起身的旁观者,异口同声的再度呐喊,喝令:「开!」
颤抖的手掌,再度抬起。
!
「继续。」季觉说。
「季觉,同花,凌洲,两对。”
「开!
见证者咆哮,声如雷鸣,响彻这弱肉强食的荒野!
「开!开!!开!!!」
直到,最后的巨响进发—
膨!
那一把手枪,骤然从凌洲的手中坠落。
一个血流如注的弹孔从额头之上显现,明明只是普通的水银子弹,可是白鹿所赐予的赐福,却完全不起任何的效果。
粘稠的脑浆缓缓滑出。
「救,救—。”
凌洲身不由己的从椅子上滑落,手脚无力的痉挛,拉扯着陈行舟的裤脚,错乱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