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起路边的砖头朝他狠狠拍了过去,却被旁边人一脚踹在腰窝。
“咣当!”
我的后背再次撞得车窗嗡嗡响,宝马车尖锐的警报声也随之泛起。
“你马勒戈壁!装什么牛逼!”
来不及想太多,我一个猛子蹿起,左手薅扯住彭飞的领口,右手攥成拳头就往他的脑袋上凿。
混乱中,七八只手拉扯厮拽我的衣裳,我全都不管不顾,就玩了命的照着彭飞的脸上猛挥拳。
我这人干仗向来就是这样,瞄准带头的就不撒口!
“别打了!”
恍惚间听见杜鹃尖叫,我下意识的转头观望,不想后腰又狠狠被谁挨了一脚,疼得我当场蜷成虾米,半晌喘不过来气。
突然“呲!呲!呲!”地响起高压喷射声响起。
白雾裹着刺鼻辛辣的味道扑面而来。
“啊呀,我的眼睛!”
只见彭飞捂着眼睛狼嚎着往后趔趄,而他那几个小弟也被辣得涕泪横流。
杜鹃举着防狼喷雾的手还在发抖,高跟鞋早不知甩到哪去了,光脚踩着碎石子大喊:“都别动!”
“你马勒哔!”
我趁机扑上去,薅住最近那黄毛的头发往车上撞,狗日的额头磕得挡风玻璃“咚”地闷响,刚才就是他偷袭踹的我。
不知道是这杂种的脑袋太硬,还是宝马车的玻璃质量真好,连撞几下,居然连条裂缝都没干出来,反而蹭的我手背生疼。
“弄他,给我弄樊龙,全上!出了事我负责!”
“哎呀,我的眼睛疼死了。。。”
彭飞抹着眼泪哭唧唧的抽出甩棍乱挥,却被杜鹃绕到他身后又“呲!呲!”的补了半罐子喷雾。
“妈妈哟,我槽!”
狗篮子“咚”的一下跌坐在地上,咳嗽伴随着干呕,剩下几个黄毛全都本能的朝后倒退避让。
“操!”
我一膝盖玩命磕在被我扯着头发的混蛋裤裆上,喘着粗气扭头望向杜鹃,这才发现自己手背被抓出几道血淋淋的口子,而杜鹃的连衣裙下摆也让撕成了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