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这小少妇虽然哭的脸上的妆都花了,但确实有几分姿色。
瓜子脸、桃花眼,挺翘的鼻子特别像《喜剧之王》里的张柏芝。
黑色网纱睡裙半敞着,大片雪白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肩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肩头,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那双踩着恨天高的长腿随意交叠,黑色丝袜上不知何时勾出了丝,反而更添几分性感与不羁。
“有事说事,没事儿滚蛋。”
跟大华子闲扯几句后,少妇不耐烦的催促。
“还真有点事儿想麻烦你。”
大华子干咳两声,随后朝我晃了晃脑袋:“龙,上厚礼。”
“姐姐,时间太匆忙,也不知道您喜欢啥。”
我立马将拎在手中的小礼盒递了上去。
来的路上,大华子特意要求我们到金店购置了些项链、手镯之类的饰品,又让我取了几千块钱的现金,包成红包。
我确实没打算放过那个狗日的孙乐和他那俩帮凶,但不代表真想跟银河集团开战!
具体操作还需要点小套路,我得慢慢运作。
礼盒掀开的瞬间,金灿灿的链子、戒指微微反光,那少妇哭得红肿的眼睛也瞬间亮了起来。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几下,随后又捏了捏红包的厚度,嘴角漫开一抹了然的笑,蓬松卷发蹭过锁骨,黑丝睡裙滑落的肩带将春光半掩:“哼,突然变得这么大方,求的事不小吧?”
大华子立刻蹲下身子凑上前,掏出根女士香烟谄媚的递给对方:“姐,这事儿对别人来说难,可对您来说就是三两句话,就你们家那口子,最近,这不老难为我这小兄弟吗?”
“陈奎的事儿,我可做不了主!再说你也知道,我都退出银河集。。”
话还没说完,女人已经“啪”地一下扣上礼盒,她慢悠悠的撩了撩凌乱的卷发,黑丝睡裙滑落的肩带顺势又往下坠了几分,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别白费心思了,陈奎做事从来不考虑我,你们这礼,送错人了。”
说罢,她便侧过身去,背对着我们继续刷手机,美甲敲击屏幕的哒哒声,像极了下逐客令的鼓点。
“露露,你要是这么唠嗑,那我可就得跟你掰扯掰扯了啊!”
沉默几秒后,大华子的语气也陡然加重:“我是不乐意跟他碰面,不是怕他,我啥情况你了解,真要走到那一步,你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埋怨!”
彼时,他的腰板挺的笔直,脸上的谄媚瞬间消失,随即拽起我,气冲冲道:“咱走,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不叽霸干!”
“站住!”
我们刚迈步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娇叱。
少妇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起身,单手拖着下巴颏,玩味的扫量大华子。
而大华子也立马重新换了副贱嗖嗖的笑脸,百米冲刺般凑上前,像个小狗腿子似的地给对方捶腿:“我就知道我姐刀子嘴豆腐心!”
“切,闪一边去!你这狗脾气一辈子也改不了,没意外的话,今晚上他会来我这儿,我跟他聊聊看吧。”
少妇一把拍开大华子的手,叹了口气道:“但我丑话说前头,银河集团的水多深,你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