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信?”
我舔舐两下嘴唇是干皮发问:“我交朋友从来不靠别人的嘴巴,你你坏也好,恶也罢,只要没有烂到我头上,只要没把刀子戳进我身体,那咱就还是能背靠背的兄弟。”
“其实我。。”
宗庆抽了口气,蠕动嘴唇。
“打住宗哥!”
我立马比划一个暂停的手势,拨浪鼓似的晃动脑袋:“你没有任何义务向我解释,你做什么是你的事情,我既没分到任何红利,也没承受半点损失,没权利也没资格评判!”
“你这。。”
宗庆怔了一怔,接着冲我扬起嘴角,抬手一把重重拍在我后背笑骂:“一下子给我整不会了。”
对于宗庆的所作所为,还有刚刚陈奎说的那些,我怎么可能一点疑心都不起呢?
可答案没有真正揭晓的那一刻,胡乱猜忌除了让我们的关系降到冰点,任何作用都起不到。
与其因为些搞不懂真假的闲言碎语急赤白脸,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自己记在心里更有效果。
“盼盼,老毕不说你组织了上百号兄弟吗?人呢?”
见气氛缓和,我扒着货车铁栏环视四周。
“爹啊,你真拿我当宋江使唤呢?敲下梆子就能聚起梁山好汉?”
二盼扒拉一下汗津津的脑门,突然把脚往我面前一瘫:“你发信息那会儿,我袜子才刚套了一只。”
我低头看去,只见这货左脚趿拉着只印着招财猫的红袜子,袜口松松垮在脚踝,右脚却光溜溜踩在铁皮上。
。。。
半小时后,我们住的小院。
趁哥几个都去洗漱,我跟屁虫似的撵在大华子身后。
一路尾随至厕所。
“少爷,咱有话直说行不?你老盯着我,我尿都憋回去了,真要是给前列腺憋出个好歹,到时候受损的还是你,我铁定公费治疗。”
大华子一边解皮带,一边无奈的朝我猛翻白眼。
没了安澜的悉心收拾,不过才小半天的时间,厕所的地砖上就全是烟头,我踢开个矿泉水瓶,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银河集团。”
“我真不认识那帮人!就知道带头的陈奎。。。”
他抖了抖手骂骂咧咧,尿池哗哗的小声响起的瞬间,他突然压低声音:“”前段时间我搁网上冲浪,认识个老嫂子,她以前跟陈奎睡过,听她唠了一些陈奎的破事。。。“
“说重点!”
我不耐烦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