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澜耳根子都红了,脸烫得不行,她用没受伤的手一把推开顾承宴,忍不住骂了一句:“顾承宴,你要不要这么饥渴!”
她还是病号呢,顾承宴居然连病号都不放过。
男人挑了挑眉,没否认,也就是默认了季挽澜的说法,他确实挺饥渴的,但是仅限于季挽澜。
顾承宴重新拿起筷子:“还是我喂你吧!”
季挽澜也不闹了,老老实实接受他的投喂。
她不用回头,都知道季程程的房间此刻正打开一条缝,一脸姨母笑地看着她和顾承宴。
吃完饭,顾承宴觉得季挽澜一只手不方便洗澡,还想帮她洗,被季挽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笑话,要是在那种空间里跟顾承宴待在一起,不被吃干抹净才怪。
过了两天,季挽澜接到了警方的通知,说人抓到了,让她去一趟警局。
季挽澜到了警局,警察带她去看了那个开车撞她的男人,也就三十岁出头,穿的西装,看着人模人样的。
她站在审讯室门口的时候,还能听见男人语气激动地反驳。
“我说了那辆车不是我的,是我跟我朋友借的,我也不知道他她套牌,而且我那天没休息好,疲劳驾驶了,我不是故意撞人的!”
疲劳驾驶和主动撞人,在刑罚上面有很大区别,他当然是挑一个最轻的说。
警察继续追问:“既然你是疲劳驾驶,为什么撞了人之后要跑?而不是第一时间去查看对方的伤情。”
男人立马解释:“我当时被吓懵了,所以第一次反应就是跑,那种情况下,谁能想到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