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澜的身体被翻来翻去的,有些不舒服地皱起眉头,哼唧了两声:“别闹,顾承宴,让我睡觉。”
男人解开她衬衫的手指一顿,还叫的出自己的名字,看来还没有彻底醉了。
顾承宴伸手一拉,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乖,脱了衣服,洗个澡才不会难受。”
季挽澜下意识伸手抱住顾承宴的脖子,低声抱怨:“可是现在就很难受。”
喝醉酒的季挽澜说话软软的,让顾承宴忍不住想好好疼惜,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一下抚摸着季挽澜的后背:“待会就不难受了。”
顾承宴去浴室放了水,把人放进浴缸里,脱了上衣,跨坐进浴缸里。
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季挽澜身上慢慢游走,一半是在替她洗澡,一半是在占便宜。
女人趴在他身上,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顾承宴本就忍得难受,女人还不自知地扭了扭身子。
顾承宴眸色微沉,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从浴室到床上,顾承宴眼里满是欲望,却没忘记自己要问的话,他盯着脸色绯红的女人,低声问。
“澜澜,五年前你是不是见过我?”
“嗯?”季挽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经过一番折腾,她酒意醒了不少。
她缓了好久,才回答:“是吗?我怎么没有印象?”
顾承宴眼底闪过一抹深意,低头咬住她的红唇:“那就是我记错了。”
事后,季挽澜正要入睡的时候,顾承宴突然在她耳边问:“澜澜,你不想找到程程和乐乐的父亲吗?听程程说你们查不到任何信息,要不然我替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