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两白银的损失,不可谓不大。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银钱便是最重要的粮草。
“王爷息怒!”
齐侧妃勉强撑起身子,冷静道:“银子失了,虽肉痛,但终究是身外之物。”
“只要王爷平安,根基未损,总有赚回来的机会。”
“眼下最要紧的,是弄清楚陛下的真实意图。此举是否意味着。。。。。。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晋王闻言,暴走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
他站在窗前背对着齐侧妃,望着窗外彻底沉下的夜幕,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或许未必是察觉了具体之事,但他定然已对本王起了疑心,这是在敲打,也是在削弱本王。”
“并州的兵马绝不能再动!”
“今日皇兄还试探着,想调本王封地的兵去边境,哼,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借此削本王羽翼?门都没有!”
齐侧妃心中稍安。
只要兵马还在,王爷的根基就还在。
“王爷,两万两银子买个暂时的安稳,也未必全是坏事。”
“至少让陛下觉得,您还是那个可以被他拿捏,只知道心疼银子的庸碌王爷。”
晋王似乎觉得齐侧妃说的有道理,面色稍微好转了一些。
他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齐侧妃,语气淡漠:“收拾一下,别让人看出痕迹。”
“你最近安分些,外面的交际暂时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