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脾气也很好,从来不会发作他们,更不会阴阳怪气挤兑他们,还经常给赏赐,俸禄更是给够,不画大饼,立了功真给升官,这样的好主君上哪里去找?
虽然她经常让他996,偶尔还会007,但这不是对他的信任吗?
士为知己者死,沈俊觉得黄师爷不是在拍马屁,而是发自肺腑。
他们喝的是万穗制作的灵酒,因为太好喝,他们都喝大了,连林西辰都大了舌头,开始拿着筷子敲碗,一边敲一边唱歌。
沈俊喝醉了也不忘在万穗面前给他上眼药:“我妈从小就不许我用筷子敲碗,更不许我敲碗的时候唱歌,她说这是旧社会乞丐做的事,如果小孩子这么做,以后就会去要饭。”
黄师爷大着舌头说:“此言差矣,这叫击节而歌,乃是大雅之事啊,多少文人墨客在其中得到了灵感,写出了千古名篇!我忍不住又要赋诗一首!”
沈俊听了也嚷嚷着要赋诗一首,但他一开口就是“大海啊你好多水”,黄师爷连连摇头,大喊“不通”。
林西辰越唱越高兴,竟然起来跳舞,沈俊将筷子一扔,也起来和他一起跳,也不知道这跳的是什么舞,反正挺难看的。
跳完之后,沈俊还趴在万穗的桌子上问:“君侯,我们跳得怎么样?”
“好难看。”万穗直言不讳。
“好看就是好看,难看就是难看,怎么还有个好难看。”沈俊的舌头也有些伸不直了,跌跌撞撞地回去继续喝酒。
曾凡几人也喝醉了,特别是杨禅,醉得最厉害,凑过来敬万穗的酒,问:“君侯,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君侯为我解惑。”
“什么事啊?”万穗看她已经有重影了。
“为什么您带兵出征要带上粮草辎重啊?”杨禅问。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带兵打仗怎么能不带粮草?”
“可咱们是阴兵啊,又不用长途行军,一场仗也不会打太久,应该轻车简行,没有必要带那么多粮草吧,只需要让士兵们自己带上三五日的粮食就行了。”杨禅很不明白,“何必还要分出一部分士卒当辎重队呢?之前您带了那么多粮食还有酒,咱们的士兵一点都没吃啊。”
“因为那些本来就不是用来行军的时候吃的。”万穗又喝了一口酒,杨禅忽闪着大眼睛:“那是?”
“是用来。。。。。。”万穗话还没有说出口,杨禅就被张荣拉了过去,“杨中郎将,之前的战斗你真是勇不可当,这杯酒我敬你!”
杨禅被他这么一打岔,就将之前的疑惑全都抛到了脑后,继续跟张荣、曾凡斗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