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宴迟再也不能忍了。
“你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
从前在宴司州陷害我这件事上,你没用,你教育不好你的儿子。
在他陷害我的事情发生后,你没用,你无法平衡地解决好这件事,以至于你必须舍弃一个。
现在你也没用,你最恨的人是我,最想弄死的人也是我,但你没有能力弄死我,所以你就对我身边的女人孩子下手。
你听听啊,你这个人多无能。
从前你说我是最像你的儿子,你错了,我从来不像你一样,宴司州才像你,像你一样的喜欢用这些无能之辈才会用的手段。
结局也很合理,他死了。”
宴衡怒得眼睛猩红,他听着这些话,胸口堵在那的火仿佛被浇上汽油,燃烧得愈演愈烈。
“你还敢说司州,你还敢说他!”
“怎么?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你无能,他也无能,他若是有能力,之前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手段害我?他要是有能力,怎么会死在海里。
你要是要能力,你当年为什么不阻止他的行为?你要是有能力,公司怎么会破产?你要是有能力,现在何必对我的女人孩子下手?”
宴迟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足以气死宴衡的存在。
宴衡眼睛里布满红血丝,那样的愤怒让他的心跳极速地加快,他呼哧呼哧喘着气。
宴迟丝毫不怀疑,要是宴衡现在还能年轻十岁,他现在必定冲上来跟他打个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