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打包往家乡赶。
坐在车上的时候杜红英都在想:自己这也是劳累命啊!
上有老下有小,处处都需要自己操劳。
没办法,郑雅丽这个儿媳妇与其他三个都不同,娘家除了一个高安福外再无可靠的亲人。
给赵浩瀚那小子发过去的信息又石沉大海了,不用说肯定又进实验室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赵浩瀚和他老子高志远是同一型号的男人:只负责播种,其他的都不管。
嗯,想管也管不了,他们是国家的人,一工作就进入了拼命状态,什么都管不了。
杜红英是这么走过来的,郑雅丽别的都还行,但是怀孩子生孩子这种事儿肯定是搞不定的。
婆婆的用处在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郑雅丽看到杜红英出现又是惊喜又是意外,比划着问她怎么来了。
“想你了啊,顺便来看看你的工作室怎么样了?”
“装修好了,妈,您看漂不漂亮。”郑雅丽得意写道:“这是我花了两个月时间请工匠们帮忙打造出来的工作室,左边是作坊,右边是展览室,二楼是办公室和休息区。”
“学艺术的人果然不一样啊,很美,确实有美学空间的味道。”
杜红英能说啥?
农村里随处可见的枝枝丫丫被郑雅丽捡回来绑上一些绸缎布条插进陶瓶里,瞬间就有了高大上的感觉;花瓶里挺好的也是一些路边的野花。。。。。。那啥,佛靠衣裳马靠鞍,就这么一拾掇,换一个地方插上就很赏心悦目了。
年轻人,果然是花样多。
郑雅丽拉着杜红英上二楼。
“你说这是给我准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