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峰本来以为二表姑的丧礼还有好多天,没有想到白亚楠却是告诉他在隔天的下午,所以他要请假。
这就意味着隔天的早上他就必须要过去了。
酒店里面的事情他全部都交代好了,吴松会帮他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处理好的。
至于他,吴松本来建议让酒店的司机送陈海峰回去的,可是陈海峰觉得这样太拉风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索性自己乘车回去。
二表姑的村子和他们之前所住的地方有蛮长一段距离,陈海峰也只能步行过去,毕竟在乡下可没什么黄包车让你拉着走。
“听说二表姑的儿子打电话给了陈海峰的一家子?”
“得了吧,他们俩肯定不会来的。”
“也是亚楠当年眼睛瞎了,才会挑了这么一个男人做老公,这要换做我女儿,我一定不会让她嫁给这样的人的!”
“听说他现在去县城做生意了?”
“你听哪个傻子胡说八道,就他这样的人能做生意吗?就算做生意一个铁定要亏死。”
二表姑的丧礼。
一大清早就有好多的亲戚围在了一起。
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先是讨论了别家那些歪瓜裂枣的破事,然后又说到了陈海峰这一家。
在他们眼里,陈海峰是个不入流的混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了!”
“他来了!”
坐在靠近门口边儿的两个亲戚,眼尖看到陈海峰西装革履的走了过来,赶紧招呼着一众的亲戚聚了起来。
“真的是他!”
“开玩笑吧,他现在怎么还穿上西装了?”
“这人模狗样的,是担心我们觉得他在县城里面混的不好吗?”
“谁知道啊?一会来你就问问。”
二表姑的家境不是特别好。
听说还未出嫁的时候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父亲也做了一些小本,生意糊口还是可以的。
可是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把她的这些家产全部都败光了不说,还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
二表姑这次的丧事也办得寒酸,若不是几个亲戚朋友凑在一起指着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骂,这家伙就连这场丧事儿也想省略。
“哟,这不是陈海峰吗?”
一进门,陈海峰就听到了挑衅的声音。
扭过头看到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