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轻耸肩膀,毫不留情给席禹州泼了一盆冷水。
“好啊,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人家惯例就是这样,不可能会为你破例。”
席禹州觉得菱歌分明就是看不起他,那股想要证明自己的心瞬间涌了上来。
“那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就赌医圣会不会收我为徒这件事!”
菱歌摇了摇头,“都说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可赌的?”
席禹州:“那你是不敢了?”
“呵呵——”
菱歌笑了两声,清透的眸子早已看穿了一切。
“别对我用激将法那一套,不管用。”
席禹州环抱着双臂,用同样看穿一切的目光回望着菱歌。
“说来说去,那你还不是不敢?”
菱歌见席禹州还是不肯死心,再度摇了摇头。
“算了,就当玩一玩,无聊打发一下时间,跟你赌一把,你想怎么赌?条件是什么?”
反正要不要收徒,是她说了算。
她喜欢自由,不喜欢收徒,是因为她觉得收了个徒弟,就多了一份责任,不想被束缚住。
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收徒的打算。
那么这个赌约,席禹州不可能会赢。
赌一赌又何妨?
席禹州思索了下,很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是我能成功让医圣收我为徒,那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菱歌来了兴趣。
“条件就是跟我小叔约会,至于约会内容,到时候再定,这个主要还是要看我小叔。”
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个条件,菱歌不由得挑了挑淡如青烟的娥眉。
“就那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