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百思不得其解,穗岁已经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娄钧还想说什么但是不忍心将她吵醒,便去了净房。
一出来就瞧着冬莺一脸纠结的样子,他问:“怎么,有话说?”
“侯爷,奴婢是有话,可不知当讲不当讲。”
冬莺壮着胆子将穗岁去宫门口送大氅和手炉,碰到他和一个女子说话的事情和娄钧说了。
娄钧恍然大悟,随即露出一个极愉悦的笑容,没想到穗岁吃起醋来竟是这个样子。
冬莺本来心中忐忑,见侯爷是这个反应心里更是着急,本想着侯爷知道了之后能对夫人好一些,可侯爷怎么瞧着更高兴了呢?从前的那些恩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冬莺有些愤愤,心里暗想着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院子外头的松莲和松勤也听说了此事,松莲戳了戳松勤的胳膊,问道:“此事,你怎么看?”
松勤冷哼了一声:“女人就是麻烦,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也会不高兴?”
“侯爷从不把其他的女人放在心上的。”
松莲翻了个白眼:“一看你就不懂感情。”
“情到浓时,患得患失,算了,和你也说不明白。”
娄钧沐浴过后回到卧房,拖鞋和衣躺在床上,身旁是娄钧的呼吸声,穗岁闭上眼睛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穗岁,睡着了吗?”
穗岁没有说话,却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男人那滚烫的体温也越来越近,心脏跳的就像是要跳出来了似的。
娄钧浅笑,见她一动不动,知道她是还没睡,他往她的身旁挪了挪,长臂一捞,将她捞到了自己的怀里,俯身吻住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