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箍得更紧。
她别过脸,余光瞥见梳妆台上那张"受伤照"——照片里浑身浴血的男人眼神锐利如鹰,与此刻眼底含笑的家伙判若两人。
忽然意识到自己被蒙在鼓里,她又羞又恼地捶打他胸膛:"好啊张震,合着拿我当挡箭牌!"
窗外风雪依旧,屋内却升腾起别样的温度,混着威士忌的醇香,在暧昧的光影里氤氲。
悠扬的肖邦夜曲突然被尖锐的门铃声切断。
姜晓琀像受惊的兔子般从张震怀里弹起,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一半也顾不上整理,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去开门!可能是妈妈!"
她慌乱地抓过床头的真丝睡袍裹在身上,发梢扫过张震手背时还带着温热的触感。
张震利落地翻身下床,黑色睡裤松垮地挂在胯骨上,露出半截精壮的腰腹。
他抓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衬衫,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洗手间,磨砂玻璃门合拢的瞬间,门外传来姜晓琀甜糯的喊声:"妈妈!"
楚若云踩着十厘米的珍珠高跟鞋款步而入,香槟色真丝旗袍上的翡翠盘扣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她目光扫过凌乱的被褥——丝绸床单皱成波浪状,枕头歪在地毯边缘,空气中还残留着雪松混着玫瑰的暧昧气息。
作为过来人,她自然明白这副场景意味着什么,眉峰不易察觉地蹙起,轻声嗔怪道:"傻丫头,妈妈说过多少次,婚前要矜持。"
"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姜晓琀的辩解带着哭腔,手指绞着睡袍系带,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她偷偷瞥向洗手间,祈祷张震能快点解围,却见母亲投来一记带着三分责备、七分无奈的目光,仿佛在说,“我还能不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