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顾叶秋莹的挣扎,将她送回了隔壁房间。
等房门关闭之后,叶秋莹瘫软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眼角不由自的留下了泪水,轻声呢喃道,“我就知道,师兄不喜欢我,我就知道。。。。。。”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将张震困在酒店的套房里。
辗转反侧至凌晨,窗帘缝隙漏进的一丝晨光才让他沉沉睡去。
当酒店送餐车的滚轮声在走廊响起时,他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坐到餐桌前,瓷勺搅动咖啡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斜对角传来细微的餐具碰撞声。
叶秋莹垂着头,将煎蛋切成细碎的小块,粉色丝巾半掩着脖颈,发梢仿佛还沾着昨夜未干的水汽。
每当张震的目光扫过去,她便慌忙低头,耳尖泛起的红晕连珍珠耳钉都失了颜色。
“张震,昨天情况如何,达到目的了吗?”
齐老咬开油条,油渍在报纸上晕开一小片,他的声音像炸开的豆荚,打破了诡异的沉默。
张震将咖啡杯重重搁在骨碟上,苦笑道,“离目标还差十万八千里。”
他望着窗外黄浦江面的货轮,脑海中幻想出郭进嘴角那抹算计的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齐老拍了拍他肩膀,豆浆从搪瓷杯沿晃出来。
“别急,欲速则不达。”他眯起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像穿透云层的阳光,“耐心点,兴许今天就有转机。”
转机?张震盯着杯底的漩涡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