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布斯基刚才就想如何答谢张震一下,现在终于找到了方法。
当即大喜道,“有的是,都是当年从纳粹手中接收过来的,放了四十多年也没人爱喝,都在地窖里呢。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全都拉走,不用谢我,我还得谢你帮我们腾仓库呢!”
张震更是高兴得差点流口水。
他表面装着淡然,与伊布斯基一番对未来的展望之后,方才从房间走出。
此时,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安吉丽尔早已按捺不住,来回踱步,满脸焦急。
在伊布斯基的引领下,二人终于见到了卡尔本次。
只见卡尔双眼布满血丝,犹如干涸的河床中裂开的缝隙,一张脸尽显颓丧,毫无往日的神采。
地上满是东倒西歪的空酒瓶,还有摔得粉碎的玻璃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卡尔在此处发泄怒火的疯狂场景。
“张震,你可算来了,这位女士是?”
卡尔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深深的疲惫与迷茫。
张震见状,先简单地为二人做了介绍,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卡尔,关于你身世的消息,正是安吉丽尔少校告知我的。
后来,我又得知你父亲修改了遗嘱,将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留给了你们家新来的管家鲁尔汉斯。
而且,这个人的长相与你父亲有几分相似,基于这些,我才深信你并非你父亲的亲生儿子,反倒觉得他才是你父亲的私生子。”
说着,张震从怀中掏出那张传真照片,递到卡尔面前,示意他对着阳光仔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