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她的一切古怪音效,都能通过亲密…以及更亲密的接触来消解。祁粲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唇瓣,距离上次又过了很久。
时听立刻见好就收,好的,萌混过关了。
——「霸草,你真好,我很欣赏你!」
——「就让我在你心里永远是安安静静清清白白的小女孩一枚吧,啾咪。」
…啧。
安静不好说。
清白?那就更不可能了。
祁粲缓缓站起身,垂眸落在时听身上,一边慢条斯理地重新整理了自己的领带,一边心想——时听最近这么喜欢和他肢体接触,又故意弄乱他的衣服…
虽然祁大少懒得揣度她,但毕竟她心里对他的迷恋实在震耳欲聋。
所以,她不会是故意让别人看见他衣服被她弄皱…来宣誓主权吧?
这小哑巴。
心眼还挺多。
祁大少暗爽地捏了捏指腹,唇角微勾。
不过看样子——
她的每一次节点,开放的权限会更高一点点,下一次呢?
能说三个字,还是更长的内容?
祁粲眯了眯眼。
当然,他也没有多期待时听亲口对他吐露情肠。
毕竟接下来他要处理很多事,这条路上注定刀光剑影,是从当年那场事故之后最危险的一次挑战。甚至,很多东西已经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她只需要安全地坐在那里,画她喜欢的东西就好。
“行了,玩去吧。”祁大少淡淡挥手。
时听:?
时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