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钟伟的怒气几乎点燃了他的银发。
“曹耕,你知道什么是魔法草药‘潘尼席拉’吗?竟敢在此轻视我们?我告诉你,在这整个王国,我,钟伟,是这领域的权威。”
曹耕反驳:“你有何颜面自称权威?研究两年尚无寸功,怎好意思这么说?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吗?”
钟伟气得浑身颤抖,言语都无法组织。
他的首席弟子实在无法忍受,站出来质问:“曹耕,你怎能如此措辞?我们的导师带领我们日夜钻研,即使无功,也有苦劳,怎能一概贬低?如果你有能力,就当场炼制出‘潘尼席拉’让我们看看?”
"无稽之谈,上头召唤你们,是让你们跟随我学习如何制造神奇的弗洛西林魔药。听清楚,是制造,而非研究。"
"荒谬至极。"
首席门徒怒不可遏,反驳道:"在这片魔幻的华夏大地上,无人能炼制出弗洛西林。你究竟在欺骗何人?"
曹耕已无心与之争辩,转而对旅长说:"旅长,让他们回去吧!瞧瞧他们这副模样,岂不是扰乱了我的工作?"
旅长面露苦笑,只能回答:"钟教授,既然您觉得曹耕不足以胜任,那您还是回去吧!你们这般见面就争吵,实在不妥啊!"
钟伟大声宣布:"不,我不会走,我要在这里亲眼见证,看他如何炼制出弗洛西林。"
他心中还有一句话未曾说出——我钟伟活到现在,从未受过如此侮辱。
他在这个领域被誉为大师,如今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轻视,任谁都无法忍受。
"这。。。?"
旅长也甚是为难。这些老家伙倚老卖老,他这个旅长并非曹耕,可不敢轻易触怒他们。
曹耕体谅旅长的困境,提议道:"你们若想留下观看也行,但必须明白此事的保密性。因此,你们不得踏入我实验室半步,更不可干扰我的工作,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曹耕牵着周雪曼离去。
"浑蛋,你要对谁不客气?给我讲清楚。。。!"
曹耕走后,身后还传来阵阵咒骂。
旅长头疼不已!这些人,都是他的前辈,得罪不起啊!
没错,尽管旅长的军衔颇高,却也不敢招惹这些老顽固。不然,恐怕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嗯,说起来,旅长还真有些羡慕曹耕。他敢对任何人发火,偏偏还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钟伟气愤地坐在长凳上,手撑着四角桌子,气得喘息不止。
"陈旅长,麻烦您给我们安排住处,我们在此等候,我倒要看看他如何炼制弗洛西林。简直狂妄自大,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