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同样没有进宫的令牌,只能掀开车帘,露出面容,“本王有急事要进宫见太子,把路让开!”
禁军认出了萧衍,却拱手道:“王爷请见谅,进宫必须出示令牌,否则任何人不得放行。”
这是皇宫的规矩,萧衍并不是不知道。
只是在此之前,因为他和太子交好,在朝中颇有脸面,禁军不看僧面看佛面,从来也不会拿这种规矩说事。
萧衍好几次没带令牌,也顺利进宫了。
只是现在,禁军突然讲起了规矩,摆明了不见令牌,不放行。
萧衍心里的憋屈怒火更加旺盛,他拿不出令牌,便冷冷盯着侍卫,“难道本王没有令牌,就进不了这宫门吗?”
禁军看似恭敬的拱手,语气却不容置喙,“这是宫中的规矩,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卑职。”
到底是谁在为难谁?!
萧衍眼神阴霾,怒火一触即发。
这时候,又有马车的疾驰声传来,马蹄清脆的踩过水泊,缓缓停在萧衍的马车前。
萧衍一转头,就看到马车上摄政王府的标致。
随即车窗打开了一般,露出萧执砚冷白俊美的脸,他扫了一眼萧衍和拦路的禁军,“怎么堵在宫门口?”
禁军立刻恭敬行礼,沉声道:“回摄政王,南楚郡王未曾携带入宫的令牌,卑职正在询问。”
萧执砚便看向萧衍,挑眉道:“你要进宫?是有事求见皇上吗?”
萧衍脸色极不好看,但萧执砚身份在前,他不得不拱手,语气冷硬道:“并不是,只是有些事情想求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