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学得太快了。
总有一种好孩子学坏的感觉。
一时间太宰治过于兴奋,以至于在准备的时候就一直胡思乱想,几乎构思到了费奥多尔第二天起床把他暗杀掉的剧情——满脸憨批微笑地想着就这样死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
当他满怀期待地扑过去抱住,真的实践来临,费奥多尔只是面不改色地——
糊弄。
偏偏还伪装得极好,看起来异常熟练,没几次就把能把接吻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结果只是看起来熟练,很快就原型毕露,没有力气再主动折腾。
还按着太宰治不让他折腾。
“费佳……”太宰治心痒痒,费奥多尔在他耳边细细的呼吸声和不那么平静的心跳都弄得他有点按捺不住,手指贴在对方的腰上,“难道我只能来当一个解压抱枕吗?”
费奥多尔坐在他怀里,靠在他身上轻轻颤抖,很慢才哼了一声,轻得他差点没听见。
“嗯。”
好的,看起来完全没有在听他说话。
太宰治心说这也太磨人了。
结果费奥多尔最终没忍住咬了一口太宰治,许久未尝过的鲜血味道又一次弥漫在口腔,说不上什么滋味。
再度清醒时摆脱了那个别扭的姿势,只感觉到骨子里的那股疲惫感愈发明显,混着淡淡的倦懒和放肆过后的舒驰,连动动手指都懒。
“费佳。”太宰治发现他清醒过来,第一时间指责,“你咬我咬得好疼,难道真的很难受吗?”
费奥多尔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太宰治的回答是握住费奥多尔的膝弯抬起,手指在泛着浅粉的膝盖上揉了揉,满意地看到因为韧带再度被牵扯的人露出有点痛苦的表情。
费奥多尔想掐住太宰治的手腕去阻拦,但是这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某只蠢猫绑上了。
花样未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