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婻方特意看了一眼独居的那人。
所穿服饰与那些三人共住者有略微的不同。
想来应是董胖子亲信或什么关系特殊之人。
迈步跨过门前最先被扭断脖子的壮汉尸体后,姜婻直接伸手,咯吱一声将房门径直推开。
原本姜婻还以为房门应该会被门栓拴上,没想到竟毫无阻力。
迈步进房。
房间的陈列倒与其他几个房间没有任何区别。
若硬要说这房间有何不同。
想来也就只有桌上的酒壶与吃食,以及床上躺着的那个近乎三五百斤的肥猪了。
此时房间的床榻上。
衣衫半露的董肥猪,四仰八叉的躺着,嘴里鼾声震天,嘴角口水如柱,打湿了半边胸膛。
姜婻迈步来到床边,伸手在他肥脸上轻扇了两下,而后便背着月光,站在床边,静静等待着床上这头肥猪醒来。
一个呼吸。
两个呼吸。
三个呼吸。
。。。
十个呼吸。
床上被姜婻轻扇了两巴掌的董卓却并未醒来,反而鼾声更大了几分。
姜婻:。。。。。。
就挺无语的。
“猪吗?”姜婻一整个无语了,“这头猪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作为一个名身居高位,手握实权的将军。
整个北莽觊觎董卓权利与地位之人,以及政敌,绝对是有不少的。
而眼前这位董胖子,竟能睡得如此踏实放心。
乃至于自己的房间有人闯入了竟都没有半点反应。
就这睡眠质量,以及心大程度。
姜婻很难想象,这胖子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莫非他真就以为仅凭屋外的那几个草包就能护他安全,还是说他此行的秘密行动,他觉得很隐秘,已经万无一失,是绝对安全的?
鼾~
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