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多没意思啊。”关好门的壮汉轻声反驳了一声,“绑上,把嘴塞了,让他看着哥几个。。。。。。”
苟向西:???
“你特娘的真是个天才。”
一直不曾开口的苟向西听到这话后,顿时双眼放光,整个人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回头瞥了一眼身后那开口的壮汉。
壮汉顿时嘿嘿一笑。
“做过,刺激!”
苟向西:???
另一壮汉:??
躺在床榻上,假装睡觉的姜婻,三观直接就给震碎了。
这尼玛一个个都这么刑吗?
且不说只是入室抢。。。人,一个个就跟菜市场买菜一样,叽叽歪歪半天,是一点不尊重即将要受害的受害者。
然后就是,那些肮脏的。。。。。。
这显然是惯犯啊。
“听出来了吗,他们是冲着你美色来的。”
床榻上,紧搂洛阳的姜婻,将嘴贴于对方耳朵,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响度。
耳梢呼过阵阵热气,耳畔传来男子低沉细语,洛阳脸庞不觉渐渐发烫,耳垂微微泛红,原本雪白的天鹅脖颈也如同平日饮酒过多般开始晕起彤云。
“听出来了,他们要绑你手脚,塞你口鼻。”
身子发软的洛阳,声音也不由得软糯无力了几分。
嗯?!
洛阳一开口,姜婻便听出她语调中的酥软味道。
“八百年。。。。。。莫非一直都。。。。。。”
嘶!
一念至此,姜婻赶忙将抱紧她的手,稍稍松了几分。
这要是真把这女疯子的火勾起来了,他今晚怕不是要假戏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