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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你是何人（第5页）

"但在消亡前，我们可以享受片刻的自由！"

"作为人的自由，自主选择的自由，摆脱每日杀伐的自由，不受束缚做不同事物的自由！"

"即便消失又何妨！？"

"我们已厌倦了永生，渴望解脱！"

"这是我们挣脱命运枷锁的唯一途径！"

王杰的声音变得截然不同，尽管音色如初，但言语间流露出的深沉与超脱尘世的空灵气质，显然不属于这具躯体。

李饼直视着他说：

"这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而是你们在不伤害人类的前提下，探索多元宇宙的唯一方式……"

"但如你这般抉择的，恐怕寥寥无几。"

"告诉我，在他之前，你们中有多少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王杰此刻闭上双眼。

长叹一声后，他又慢慢睁开眼睛，眼中多了份难以言表的深邃。

"我不会伤害他，但我不会背弃我们的族类！"

"李饼，我了解你！"

"在这人的记忆深处，你的影子频繁出现。"

"似乎你对我们异界生物之间的奥秘了如指掌，但每种异界生物都是独一无二的，你的凡胎肉身，一旦涉足其中，恐怕就会……"

王杰话未说完，只觉李饼的手镯上浮现出一道微小的幻影。

邢敏惊惶地环顾四周，随即匆匆退回手镯内，只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对李饼低语：

"别放我出去，外头人多，我不敢现身……"

王杰顿时如哑火的机械，余下的言语滞留在喉间，无法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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