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能强国之一切,皆以最高规格行之,用之。”
“如此必能在最短时间内,强国富民。”
邓师微微皱眉道:
“夫子所言虽有可取处,可却需要弱国拥有如商君那般的名臣。”
“以及秦孝公那般的贤明君主方能办到此事。”
“这之中缺了任何一角,都无法达到夫子所言的效果。”
“可现今明臣难求,明君更难得,哪来那么多的贤臣明君?这如何能成为当今强国之准则?”
孔儒沉默片刻说道:
“吾所言之法,本就为当今强国最佳的选择之一,只要照搬必可强国。”
“哪怕仅用一两项,亦可达到不俗的效果。”
“方法摆在那儿,吾只需保证它能强国便可。”
“至于怎么用?如何用?那是各国国君应该考虑的问题。”
“跟我这个出方法的人有什么关系?”
啪啪啪!!!
“孔夫子,大彩!”众多听众纷纷鼓掌大喝。
孔儒看向对方问道:
“常言名家善辩。”
“我今日就来辩一辩,就以名家出名的辩题,白马论为题如何?”
“可~”
“邓夫子以为,可以说白马不等于马吗?”
邓师道:“可以。”
孔儒问:“为什么?”
邓师回:“马”是对物“形”方面的规定,“白马”则是对马“色”方面的规定,对“色”方面的规定与对“形”方面的规定性,自然是不同的。
所以说,对不同的概念加以不同规定的结果,白马与马也是不同的。
孔儒曰:有白马,不可以说是没有马。
既然不可以说是没有马,那么白马不就是马了?
既然有白马称为有马,那么为什么白色的马就不是马呢?
双方就这样进行了长久的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