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扬的队员们吓得腿都软了。
傅厉君低声说道:“没关系,它们在送将军王。”
行吧!
他们不懂。
接下来,群狼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扭头望去,密麻一片。
队员们的动作都十分僵硬,教授们也都沉默不言,摄像大哥凭着他对职业的热爱强撑着一口气。
身后跟着那么多狼,谁也做不到淡定。
毕扬忍无可忍地问:“傅先生,它们。。。。。。还在送将军王?”
“嗯。”傅厉君低应了一声。
队员们强撑一口气往前走。
山上的笛音早已结束。
崖边一个白衣男子负手而立,手中拿着他刚才吹的骨笛。
这根笛是巨大的整根蛇骨雕成的,通体透润。
他望着渐行渐远的人与狼,眸光清冷中透着孤傲。
老族长在他身后谦卑地说:“现已家家闭户,有人把守,一切都安排好了。”
白衣男人转过身,往祠堂走去。
眼看天就要黑了。
毕扬口干舌躁地问:“晚上咱们怎么安排?”
所有人都看向傅厉君,毕竟狼只听他的话。
傅厉君望了望前面说道:“再往前走一段路,它们就不会再跟了。又或者在这里扎营,它们晚上守护着我们,更安全。”
“还是走走吧!”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一群狼围着他们蹲着,他们睡得着吗?
万一有哪只没忍住,馋了,还有什么安全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