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傅厉君站在小路口,不打算再往下走,把手电塞到秦严的手中说道:“我就不再往下送你了。”
秦严一愣,问他:“你就不能多送我一段?”
“咱俩也没什么可说的。”傅厉君说罢,转身走了。
秦严“嘶”一声,见他头也不回地进屋了,只好向山下走去。
原本他走夜路不可能怕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让景叶疏那么一说,就觉得这山里有什么似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好容易走下山,长长地松口气。
回到村长家。
小任看到他十分意外,问道:“队长,这么晚了,叶子没留你住他家?”
“我不习惯住墓里。”秦严找个借口,绝对不提人家把他轰出来的事。
“队长您是害怕吗?”小任随口问道。
结果这下捅了马蜂窝,刚才走山路疑似害怕的事激怒了秦队,他负起手严肃地说:“明天没有什么事,全体上山拉练。”
小任:“。。。。。。”
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惹祸了?
没敢吭声,灰溜溜地回房睡觉去了。
深夜,邻国。
乌伸轻步走进门,看到宗爷仍旧坐在昂贵的沙发上兀自沉默,气压沉沉。
自从那晚宗爷亲眼目睹了景叶疏降服老鬼之后回来,就是这个样子。
他实在忍不住,又往里走了两步,低声问:“宗爷,老鬼也折她手里了,您是不是想亲自动手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