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厉君警告地看着她说:“我会盯着你的。”
“可以啊!”景叶疏说道。
傅厉君见她答应得这么痛快,料想晚上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回去的时候,傅厉君还是没忍住,对景鸿民说:“伯父,叶子在水上是不是有点危险?”
景鸿民摆摆手说:“不当事儿,大不了就是掉水里,叶子水性好得很!”
傅厉君真是怕了他这句“不当事儿”。
景叶疏从小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傅厉君看向关芮说道:“伯母,女孩子掉进水里,浑身都湿透了,不雅观。”
关芮毫不在意地说:“我们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叶子小时候还在湖里洗澡呢!现在穿着衣服掉水里还能算事儿?”
傅厉君突然想到了从小就被叶子看光的黑子,心里这个滋味儿,有点复杂。
景叶疏冲他眨眨眼睛,说他:“你看吧!我说没事的,是你们城里人活得太小心翼翼了!”
傅厉君问她:“水性很好?”
“当然!我在水里抓鱼,谁都比不过我!”景叶疏骄傲地说。
傅厉君微微扬起唇角,说道:“下次去海边,带你游泳。”
“好啊!到时候我高低得给你露两手!”景叶疏相当期待。
她哪里知道这个腹黑的男人打的什么算盘。
到了晚上,景叶疏自己爬到了山顶。
傅厉君当时听她说的是“演奏乐器”,便自动代入了古琴,但是看她站在山顶拿着一支笛子的时候,他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