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厉君觉得她特别有眼力价,知道这里没她老师惯着她。
景叶疏见他看自己,稍稍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还笑话我,但是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傅厉君这才明白她还对上次醉酒之事耿耿于怀。
不由觉得好笑,正色问她:“在家喝醉是什么样子?”
“我从来没喝醉过,我说过一瓶都喝了,没醉。”景叶疏就是想不明白,那么好看的饮料,甜甜的,怎么能醉人?
傅厉君却没往香槟上想,像景鸿民夫妇俩那么溺爱她,怎么可能由着她喝醉。
“事情已经过去,别想了。”傅厉君说道。
景叶疏就是觉得憋屈,说她酒量不好,不服气啊!
到了景阳村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从村子主干路拐到大山这边,黑漆漆一片。
景鸿民夫妇在山脚下眺望,一看到车子灯光,远远的就跑过来。
车子刚停下,景叶疏就跑下车,连车门都顾不上关,扑进关芮怀里软声叫:“妈妈~”
一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样子。
“怎么了?叶子宝宝?”关芮慈爱地摸着女儿的头。
“我的酒量被质疑了。”景叶疏就气。
“没关系,回头爸妈陪你喝,咱们再练练酒量。”关芮好声好气地哄道。
傅厉君听着这么清奇的溺爱之言,压着要扬起的唇角。
景鸿民看着他说:“傅先生,其实不该让你睡墓里的,不过说实话,这个季节墓里反而干燥,招待所太潮了,您要是不嫌弃可以和我一个房间,要么就睡我们和叶子中间的屋子,两边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