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卦?”
陈实一怔:“重先生,您还会这本事呢?”
重九元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总是用《摄神术》,这功法有伤天和,学点占卜之术,看看吉凶。”
陈实嘴角微抽。
“那结果呢?”
“你此行利西南,不利西北。”重九元很是认真的说道。
“所以?”陈实嚼着瓜子仁,呲牙道:“我给您送信,会有好事?”
“也可以这么理解。”
重九元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陈实很干脆的伸出手,一脸可怜道:“先生啊,去苗疆路途遥远,我这次带的盘缠也不多。”
“您不支援我点路费、盘缠?”
重九元轻轻摇头:“路费、盘缠没有。”
他笑道:“你小子无利不起早,能不能不要这么市侩?”
陈实轻轻摇头,怅然道:“开酒楼,可是要不少银两的。”
“钱少了,可开不起。”
两人说话间。
师娘提着一壶热水走过来。
重九元拿出一套茶具,又从一个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捻出几小撮茶叶,放入杯中。
他亲自起身,泡了两杯茶,其中一杯被他推到陈实面前。
见到这幕,陈实心中微惊。
重九元坐在椅子上,温声道:“盘缠路费这东西我没有。”
“我重家的《摄神术》已经传给你了。”
“你学了柳家的《虚鉴诀》,《飞刀术》这门功夫不适合你,我没什么能教给你的了。”
说着,重九元有些感慨:“你这个年岁,能练到一品境界,哪怕是我,当年都不如你。”
“有《摄神术》、《虚鉴诀》傍身,你就算遇到先天境高手,也能全然而退。”
“游历江湖,说的好听……”
“这世上的江湖路途难走,没有什么真正的轻松。”
“临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