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熹微。
通往宝应县的官道上。
一头毛色发灰的驴子垂着脑袋,一步一步的在路上走着。
在它身旁,是一个破衣烂衫的少年。
少年面容平平无奇,腰间挂着一根长约三尺的笔直树棍。
一人一驴沿着官道向南进发。
“儿啊……”
菜刀慢悠悠的走着,嘴里嘟囔两句。
陈九歌听后,淡笑道:“知道了,等进了宝应县,就给你买酒喝。”
“儿啊儿啊……”
菜刀又叫了两声。
它的意思是要两坛。
“好,两坛就两坛。”陈九歌点头应下。
见陈九歌答应的这么痛快,菜刀长长的驴脸上露出惊异。
它伸头拱了陈九歌两下,仿佛在安慰。
在菜刀看来,来的时候,陈九歌身旁跟着木清寒、阿生。
如今只剩他一人,显然是三人闹了别扭。
“儿啊儿啊……”
菜刀嘶叫,宽慰陈九歌。
陈九歌笑了,轻拍菜刀的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儿啊?”
菜刀目露疑惑。
陈九歌将大概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儿啊!”
菜刀听后,当场停下脚步,面露怒色。
“儿啊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