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一个孩子?”
“是,独生子!”
哎,不对啊,为什么问着问着,就感觉开始查户口了?
这家人一个个的,都有毛病吧?
“这么小怎么就出来工作了?”
顾惠娟忍不住想要多问几句,看到这个叫作王蝉鸣的年轻人正疑惑地看着她,这才勉强露出一个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的笑脸,道:“不好意思啊,是阿姨多嘴了!”
秦冬花,你莫不是疯了?
顾惠娟心中疾呼。
“那倒没有,我就是想着趁着空闲的时候出来见见世面,顺便也减轻一下家里的负担!”
“是个好孩子,就是太小了!”
顾惠娟蹙着眉头嘟囔了一句,王蝉鸣没听清。
她却是仍旧盯着他看,好似要把他看出花来似的。
饶是王蝉鸣两世为人,心里住着一个大叔,在这样的目光下也迅速败下阵来,下意识地选择避开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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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原本一直侍立在秦荣光身边的女人其实一直都很没有存在感,她和这栋别墅里的大多数女仆的穿着打扮一般无二,除了那一头烫染的头发稍稍显得时髦之外,并无太大的让人眼前一亮的特点。
但其实站得近了,王蝉鸣才能注意到这个女人精致的容颜,大眼睛高鼻梁,风韵犹存,徐娘半老。
她只是不爱打扮,甚至还刻意地将脸弄得丑了些。
他回避视线的同时,脑海里就瞬间照映出了秦冬花的那张俏脸,两个人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您是花姐的姐姐吧?”
“花姐?”
“就是秦冬花!你们长得真像!”
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如同瞬间绽放的鲜红色的玫瑰,娇艳动人,明丽不可方物。
她和秦冬花长得很像,可是整个人的气质又很不一样。
秦冬花是那种奔腾的外放的,她是时时刻刻内敛的。
这是王蝉鸣看到她这笑颜时,心里头涌起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