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牗瞥她一眼,打着哈哈转了话头:“我们又一起干了件大事哎!你知道吗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一睁开眼睛,还以为是天上的仙女来救我了!”
“仙女……仙女和锦衣卫差别挺大的吧!”比马面裙和飞鱼服的差别还要大。
“所以我还有再看一次锦衣卫一剂的机会吗?”
“就这么念念不忘的吗!”
“不然哪有回响呢?”
“……那你好好期待着吧,我妈又定了五六套汉服,拍毕业照那天给你看个够。”
“耶——哦对,你那个项链最后找到了吗?”
“没有。”
“乔阿姨没生气吧!”
银霁向伸懒腰的大海星投去同情的目光:“你就当她生了吧。”
这几天,元皓牗过着猪一样的生活,撤了小桌板就往床上躺,还把银霁没受伤的那条胳膊压到了枕头底下:“防止你逃跑,我先把这个没收了。”
“怎么,又想审讯我?”
“来聊五毛钱的吧。”元皓牗盖上被子,侧过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每人一句真话,说到我满意为止。女士优先。”
“这个破游戏你是要玩到天荒地老吗!”
“啊不然呢,这么好玩的游戏,我可不想只运营七年就关服。快点的,我这边有料要爆,听不了吃亏听不了上当。”
银霁狐疑地眯眼:“你那点料,说不定我早就知道了。”
元皓牗做作地托起下巴,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是哦……为了叫停跑操,我去()班找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说实话,的确有点吸引力。
“好,我先说一个。”银霁调整了一下躺姿,“其实我的心理一点都不健康,情绪触发机制大有问题,越害怕越生气,越生气越冷静。”
“是吗?可这也不算心理不健康啊,是科学家还没研究透,对心理健康的界定不够客观真实。”
“这你都——”
“哎,别打岔,轮到我了。其实,我想下去打雪仗。”
银霁想跟他打仗。“什么东西,我的真话只值这个价?”
“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的料到底有多猛啊!”
“那就看你接下来的诚意啦!”
“行、行……其实我重口味,还很挑剔,只喜欢特立独行但能自圆其说的人,只要有一个条件达不到,我就会一脚踹开,完全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