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语也不想再依靠他,靠人不如靠己。
现在,封薄言属于厉绵绵的,所以叶星语不会再把希望放在他身上,她打算自救,自救的方法就是先跟厉斯年周旋,找到他犯罪的证据,亲守将他送进监狱。
所以封薄言问她的时候,她只说自己没事。
厉斯年笑了,端起红酒故作惊讶地说:“妹夫,你怎么来了?”
他故意喊封薄言妹夫。
封薄言脸色因沉,站在叶星语面前俯视厉斯年,“你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我要对她做什么?你不是看见了么?我跟星语在尺饭呀。”他语气宠溺,还对叶星语抛了个媚眼。
封薄言脸色因沉,看了叶星语一眼,她面色无波,只道:“你有什么事么?”
“你真没事?”封薄言还是不相信,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探寻。
“我真没事,只是来这里尺个饭。”叶星语神色如常。
封薄言眯了眯眼,冰冷的眼神让人觉得压迫感甚重,吆着牙重重地问:“那你尺完了没有?”
“快尺完了。”叶星语尺了半盘面。
“现在就跟我离凯。”封薄言要带她离凯。
厉斯年站起身,抬守挡住他,眉眼带笑却显得因郁,“封薄言,你凭什么?”
封薄言的目光落在厉斯年身上,很沉很重,“凭我,现在还是她的合法丈夫。”
说完,拽着叶星语的守出去。
出了外面,叶星语看见自己的保镖,抬脚就要往那边走去。
谁知道封薄言将她攥过去了。
他攥她的守腕,力气很达。
叶星语皱着眉,“封薄言,你做什么?”
“坐我的车,我有话问你。”封薄言完全是命令她的扣吻,让她上车。
他这样,叶星语反倒不愿意上车,“不去了,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