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也让沈言蕤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立刻大声嚷道:“刘姨!拿卧室钥匙来!”
刘姨完全在状况外,但见沈言蕤如此慌张,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先生该不会是犯病了吧?”刘姨着急将钥匙插ˉ进门锁。
刚打开门,沈言蕤就冲了进去,却木然呆站在床边。
沈凌天躺在床上,双手摆放在身前,嘴角挂着一丝淡笑,竟然莫名透着“安详”。
沈言蕤脑子嗡地一下,双脚犹如灌了铅,很难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不!不可能的!
他只是睡着了。
刘姨也完全吓傻了,一时不知所措。
以刚刚沈言蕤在门口嚷嚷的动静,就算是睡得再沉也该被吵醒了。
唯一的结果就只有一个。
刘姨瑟瑟发抖:“先生他,他不会是。。。。。。”
“不会的!”沈言蕤怒声打算,可他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他挪到沈凌天床前,推搡着他的身体,哽咽的喉咙艰难地唤着:“爸,你醒醒。爸!”
可无论沈言蕤如何推晃呼喊,沈凌天都没有回应。
他的手脚冰凉,也让沈言蕤的心凉了下去。
颤抖的手指去试探他的鼻息,霎然间晴天霹雳。
沈言蕤呆怔地跪坐在地上,一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刘姨则拿起了床头柜上的药瓶,大惊失色,“安眠药!先生他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药!”
沈凌天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