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严少爷是真的胆大,他跟在霍邵霆身边这么多年,就算是厉名爵都没有这样和霍邵霆说过话。
现在的严方可以说每一个字都在霍邵霆的雷区上蹦迪。
车厢里的氛围太过于恐怖,温度比京都的数九寒天还要冷,秦墨将车上的暖气开的很足,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是无法抵抗霍邵霆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寒。
霍邵霆松开了一只攥着担架床的手,抬手整理了一下高领毛衣的领子,严方立刻朝着座椅的右边瑟缩了一下。
秦墨这才了然。
原来不是不怕,还是惧怕七爷,就是嘴硬。
霍邵霆并没有更多的动作,他此时的心都牵挂在舒染的身上,早就没有心思和严方进行语言间的辩论。
他要是想要收拾严方,有太多的手段了。
一个多星期没有看到舒染,他实在是太想念她了。
尽管每天都会派车,有时候甚至会亲自到厉家的老宅门口蹲守。
霍邵霆到底是没有能够近距离的接触到舒染,他实在是太想她了。
此时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他的身边,霍邵霆怎么还会有别的心思。
因为霍邵霆没有系安全带,所以秦墨也不敢开太快,还好已经是快要凌晨了,路上的人并不多,就这样还是开了半个小时才到清水湾。
严方自然是知道刚才在车上的得罪了霍邵霆,下车比秦墨跑的都快,帮着冷面阎王把担架床抬了下来,放在了推轮上。
寂静的夜晚,他门三个人的动静还是很大的,清水湾里的灯逐一亮了起来。
周姨和王姨最先披着衣服出门,见到舒染是被担架床带回来的,都吓到大惊失色了,“这是怎么了?严医生你快给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