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霆黑着脸将舒染放在了床上,并没有着急走,将身上的大衣脱掉,小心地盖在了舒染的身上,这才推动担架床转动起来。
他刚推着担架床穿过医院的大厅,就被刚从正门走进来的厉名爵挡在了身前。
“霍邵霆,你又要将她关起来吗?”
两个男人的双手各执一边,在担架床上进行力量的交锋。
“我和她的事情,与你无关。”霍邵霆的面容冷淡,这一次他不会再给舒染任何逃跑的机会,也不会再让厉名爵有靠近舒染的可能。
霍邵霆抬头看向了厉名爵的身后,目光沉冷,微微点头。
厉名爵只穿着一件羊绒衫,刚才脱掉的大衣一直放在走廊的椅子上,这才给了秦墨机会。
他看见了秦墨手里的注射器,再看向霍邵霆,太阳穴的青筋曝起:“卑鄙!”
“厉少,做人不要太双标,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霍邵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手腕用力,轻易就绕过了厉名爵的控制。
厉名爵在舒染的身边软软倒了下去,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上次舒染假死逃走,厉名爵就是用的这一招,令他昏迷,如今用在厉名爵的身上,只是回敬他而已。
秦墨帮助霍邵霆将担架床从后备箱塞进了车内,霍邵霆就这么坐在被压下的座椅上,甚至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将舒染的头轻轻放在腿上。
秦墨很想提醒一句“安全带”,可霍邵霆都已经安定好了,让他根本无法开口,重新让七爷将舒小姐抱起来,将车座恢复如常。
秦墨纠结之间,就要踩下油门,消失许久不见的严方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等等我啊!别忘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