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卡车竖着排开,在车队最前方,一队手持长枪的民兵列了一个方阵。
我没有看到鲍家国,但我也知道,鲍家国肯定知道我们来了。
若是将视角放在半空中的话,就会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鲍家国的军队是一个整体,我的队伍和小园区的防御力量是另外两个整体。
而鲍家国的整体刚好位于我们两个整体之间,像是被夹击了一样。
从军事角度来看,鲍家国确实被夹击了,我们要是攻击的话,很轻松就能打穿他们的防御力量。
但我不会这么做。
我非但不会攻击,还得想办法让鲍家国回去,争取相安无事。
当老黑将车子停下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老魏一眼,随即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车内其他人也纷纷下车。
接着,其他卡车里的队员也相继跳下车。
我抬了一下手,制止其他队员跟上来。
然后,我走在最前面,老魏大刘等人走在两侧,朝着鲍家国所在位置走去。
这半年来,我也经常出入军区,稍微有点权利的军官我都认识。
“桑哥,你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显得很是诧异的询问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这人叫桑亚,在鲍家国的军区里任团长,我一般都是喊他桑哥。
不同于以往的客气,此时的桑亚没有一点笑意,寒着脸说,“唐宇,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劝你们全部缴枪,要不然,等主席的联合军一到,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桑亚口中的主席就是鲍有祥,鲍有祥的官职很多,其中一个就是佤邦政府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