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白流成,白东成的二弟,白玲儿的二叔。
“我……”
白流成惊恐了,看着床上面无表情的年轻道士,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一个劲地抬手擦拭额头的汗珠。
“你我之间只是一个交易,既然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就应该是你来承担后果,为何还要来找我?”
年轻人缓缓说道,他依然端坐在床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可是,吴大师,我们谈好的条件是,你帮我除去白东成和白丰两父子,我分你一半白家家产,并每日送你一位美女,供你享用。
可是,现在你看……”
白流成压下心中的恐惧,心一横,颤声说道。
“呵!家产呢?美人呢?”
年轻人打断他的话,面色冰冷地问道。
“白东成还活着!”
白流成郁闷而气恼地说道,
“不仅白东成活着,他的儿子百丰也不曾受到半点伤害啊!”
“嗯?你这是在怪我咯?”
年轻人有些怒了。
“不是,吴大师,我不是这意思。”
白流成无端地打了个冷颤,连忙解释道,
“而且我白家还损失了一个大矿场,还面临着被各种审查与提问,我……”
“这是你们白家的事,与我吴某有何相干?”
年轻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阴沉地说道。
“可是我们……”
“是你太蠢,坏了我的好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年轻人终于恼了,指着白流成,截断他的话,大声斥责道。
同时,从他身上释放出一股威压。
“我……”
白流成在这无形的威压下,再次胆怯了,结巴着,再说不出半句问责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