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地不喜这一家人,尤其是这两兄弟。
他作为两位师父的代言人,站在师父身旁,两眼不是很友善地看着罗家兄弟二人。
“这个是舍弟的意思!”
罗大森自然听出了他们的不满,指着自己的弟弟,急忙说道,将自己摘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弟弟那张苍白的脸,声音突然又柔软了几分,一副兄弟情深、很心疼自己弟弟的样子,言辞恳切地说道:
“舍弟昨晚就清醒过来了,神志也恢复了正常,身体也已经大好了。
慕哥真乃是妙手仁医啊!小的佩服,感激不尽!”
说着,他起身,对着慕辞拱手深深一揖,继续谦逊地说道:
“在这里,我也代表我们全家,对几位对舍弟的救命之恩,表示最真挚的感谢。
本不应该再继续打搅几位,只是舍弟醒来后,一直嚷嚷着要见慕哥,说是有事要当面说。
我心中也很疑惑,也问过他多次,但是也问不出什么,他坚持要等你来才肯说。
不得不辛苦你们跑一趟,在下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还望海涵!”
说着,他再次拱了拱手,坐了回去。
“嗯!”
慕辞点点头,轻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目光打量着罗大森,心中却是有了计较:
这罗大森,说话文绉绉的,哪里还有半点昔日的憨态痴傻?
这斟词酌句地,也不像是我们农民所正常的说话方式。
听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秀才书生。
咱们农民说话没这么酸,都简单直接淳朴,没有这么多虚的。
一个人的行为习惯是根深蒂固的,不可能在短期间之内,就改变得这么彻底。
略一思索,他心中恍然,脸上却不依然不动声色。
简秋和都灵山也都了然地看着罗大森,心中也各自有了答案。
几人都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罗小森,等着他开金口。
他们倒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一大早地,如此兴师动众地,还搞得这么神秘。
“我最近练功颇有些心得,想与慕辞师傅交流切磋一番。
同时,我想拜慕辞为老师。
我看慕辞并非平凡之人,必有过人之处,做我的老师足矣!”
说到这里,罗小森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心情,看着慕辞,言辞诚恳地,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我一时糊涂,戗害了自己,差点毁了自己的道行与皮囊,如今已是深感愧疚,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