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男人则继续喝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大有从此刻起,就一直喝到明天天亮的架势。
春树婶几次起身,将桌子上的菜热了一次又一次,并重新炒了几个热菜,给几个喝酒的男人添上。
每次忙完,她就继续坐在女儿的躺椅旁边,看着灶堂里燃烧的火苗,出神。
她内心是恐惧的,她真的再也经受不起,自己的小女儿再出点什么意外了。
她不明白,自己一家人,世代都是农民,本本分分地做人,怎么就会遭此劫难呢?
为什么这些苦难不是降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降落在自己女儿身上呢?
如果可以,她愿意为自己女儿承受所有的苦难折磨。
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罪,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心情很沮丧!
……
在天色擦黑的时候,村长去而复返。
“都安排妥当了?”
忘春树看着村长从外面走进来,便关心地问道。
“嗯,都妥当了。”
村长边说,边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都灵山拿起师父身边的酒坛子,站起来,给村长面前的酒杯满上。
村长端起来,一口饮尽。
都灵山再次给他满上,见村长没有继续喝的意思,这才放下酒坛子,坐了下来。
几个男人继续默默地吃菜,喝酒。
“真的需要这样吗?”
有些微醺的村长,语气有些飘渺地问道。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睁着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躺椅上沉睡的少女,眉头纠结在一起,一脸的疑问。
“嗯!我不想给自己也给大家后悔的机会。”
慕辞点点头,认真严肃地说道。
他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语气坚定。
“我们除了这么守着,就什么也做不了吗?”
忘忧林也是醉态百出地问道。
他舌头打着结,话都说得不是很利索了。